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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我的家史-----从1948做乞丐到2009做亡徒

已有 1058 次阅读2015-10-4 17:08 |系统分类:心情文字| 好心人, 国家, 机构, 正义

我向社会公布我的家史是为了中美两国那些曾经真正在处理或涉足过我的案件的所有的正义和正直的机构,以及所有的那些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我的境遇的好心人,当然也包括其它国家的那些对我的案件一直感兴趣的所有机构、所有组织和个人。

 

  我要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为什么陈国霖当初在14亿中国人口中偏偏选中了我并暗中设计谋让我和我的前妻结婚?为什么偏偏利用我的婚姻为其在美国生下私生子后再对我进行谋杀?为什么他竟能够如此猖狂且厚无颜耻的运用其所谓的“政治目的”为借口和手段来实施、掩盖和美化他卑鄙的私人阴谋?

 

  我还想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什么叫弱势群体?为什么我这类人在陈国霖眼里被其视作弱势群体来侵害? 我更要让所有的人都明白,其残害弱势群体的无耻和露骨程度早已远远地突破了人类的道德底线!

 

                                    。。。。。。

 

   说到我的家史,虽然辛辛苦苦了几十年,但是我不得不重新再回到解放前,重新回到那所谓万恶的旧社会。

                                    。。。。。。

 

  19431126日我的父亲出身在中国安徽某个穷苦农民的家里(至今仍然祖籍不详,姓氏不详)

  19471948年前后,据说是因为家乡发了大水,淹了土地和房屋,我的父亲就在他的亲生父亲和母亲的带领下举家出门逃荒要饭。

  大概在1948年前后,我父亲全家一路乞讨来到了安徽省淮南市大通煤矿的一个火车站露宿。

  据我父亲后来回忆,当时他的兄弟姐妹还很多,但是,大都病的病,饿的饿,眼见着都快要被饿死了。这时,在居住于火车站附近的街坊和好心人的怂恿和牵线搭桥下,我父亲的父亲最终决定要卖掉其中一个自己的孩子来救活其他的孩子以及全家的性命。(据安徽史料记载,19471948年间,安徽省受灾地区天花和霍乱疾病流行肆虐)

  恰好在这个时候,当地国民党部队中有一个叫刘汉济的兽医(祖籍湖北荆门),结婚多年膝下无子,也无兄弟姐妹,正好也在四处寻找一个孩子来收养以备养老。当他得知大通火车站有一个孩子很多的父亲愿意卖掉其中一个小孩之后,他便亲自前往火车站准备当面挑选一个孩子。

  最后,刘汉济挑中了我的父亲。

  至于当时刘汉济老人付了多少钱给我父亲的亲生父亲就不详了,但据说肯定不少,其中有银元还有两大口袋粮食。卖身契也是有的,上面清楚地记载了我父亲的生日、原祖籍、原姓名,以及买卖双方的手印。

  自此,刘汉济老人便成了我父亲的养父,我的父亲也从此也便开始姓刘。那时他才5岁。。。

 

  刘汉济夫妇很善良,他们不光提供给我父亲吃、穿以及生活的照顾,还供我父亲上学读书。

 在我父亲被收养后的第三年,即1950年,我父亲就开始上学。我父亲年幼时天资聪明,学习成绩一直优秀,曾一度获得刘汉济夫妇以及学校师生的高度赞赏。

  据我父亲后来讲,他自始至终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但是却始终搞不清自己以前姓什么,自己真正的祖籍在哪里。

  大概在我父亲上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我父亲在家里无意中翻出了自己的卖身契,虽然上面的字都认识,但是却读不懂里面所包含的真正的意义。不知什么原因,当后来刘汉济老人得知此事以后,把我爸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从此,在我爸的一生中,他再也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卖身契。

  我爸生性温顺、老实忠厚、做人低调、守规矩、为人和善。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他始终对他的养父母恭恭敬敬、服从听命,甚至还有一些敬畏。他始终不敢当面向他的养父母打听自己的身世,却只是默默的把这个秘密隐藏在自己幼小的心底。 

  在我爸的一生中,我爸与他的养父唯一的一次对抗是发生在我爸读高中二年级的时候。但是,与其说是对抗,倒不如说是声泪俱下的死磨硬缠更确切些。

  从小学到高中,我爸的成绩一直都很优秀。我相信,从淮南田家庵小学到淮南五中再到淮南二中,直到现在都能够查阅得到我爸当时的学绩记录。但是,在我爸读高二的时候,他的养父却要求他辍学务工。理由是:根据法律规定,父母只能养育子女到18岁,18岁以后的生活费用,子女必须要自力更生。可是,我爸当时太喜欢读书了,坚持要把高中读完。于是他便苦苦哀求他的养父再多给他一年的时间。但是,刘汉济老人确实也很倔强,开始的时候坚决不答应。这样,爷儿俩就这么拗上了。

  这样,经过了长达大半年时间的苦苦纠缠,以及整日以泪洗面般的苦求,最终,父亲的诚意终于打动了他的养父。

  1962年,我爸以优异的成绩从淮南二中高中毕业。其实,我们做子女的现在都知道,他当时内心里是多么的希望能够上大学啊。但是,我父亲当时也非常的清楚自己的处境,这个奢望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无论如何我的父亲确实是高中毕业了,这在当时的时期,特别对于安徽淮南那样一个小地方来说,我爸也算是当地煤矿的一个高材生了。

  1962年高中毕业后的第三天,我父亲就开始参加工作了。工作单位是安徽省淮南矿务局新庄孜煤矿采煤队的井下采煤工。具体工作就是在井下用手镐挖煤然后再装矿车。。。

 

  1966年我爸经人介绍与我妈结婚。

  我妈几近是个文盲,比我爸小五岁,小学只读过一年级。她的家乡是安徽省怀远县龙岗镇,13岁那年便随外婆改嫁到安徽淮南新庄孜煤矿像成人一样做苦力。具体的工作就是用手捡煤碳以及推小煤车。可是,即便是那样,我妈下班了还要负责照看其同母异父的兄弟。

  我妈的继父脾气暴躁,虐待成性,我妈经常被他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在我妈记忆中,她的继父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我妈的亲生父亲姓支,在我妈5岁的时候他曾经外出到安徽淮南蔡家岗做过建筑工,但因工作中出了工伤事故摔断了腰,等到他返乡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半残疾人---不能直起腰来。更惨的是,他多年的积蓄也在返乡的途中被土匪一抢而空。

  我妈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姨妈),当时也从怀远县同我妈一起前往淮南投奔她们改嫁的母亲。我姨妈小时候也没有读过书,长大了以后也是跟我妈一样,在新庄孜煤矿做苦力。

  我妈和她的妹妹感情一直都很好,但是,后来她却劳累成疾,不幸生肺病死了。

  我姨妈曾经结过婚,丈夫是一个江西人,也在新庄孜煤矿工作。他们曾育有一男三女四个孩子,就像我家里的情形一样。我姨妈的婚姻生活很不幸福,她的丈夫老是暴打她。在我小的时候,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我姨妈经常哭着从家里跑出来,到我妈面前诉委屈,同时把她腿上、身上和胳膊上的伤痕展示给我妈看,并说这是我的姨夫用铁棍打的。我妈为此曾经一度伤透了脑筋。更可悲的是,父母之间的关系不和将会直接导致对子女生活和安全的影响。我姨妈的大女儿在12岁那年就被人贩子拐卖到江西一个偏僻的山区,以后很多年都找不见她。等到她多年以后带着一个比她大很多的残疾“丈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

 

  1967年,我爸和我妈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也就是我的姐姐。

  这个时候,文化大革命也来了。。。

  我爸的养父刘汉济也随即被专政了,并被关进了当时的“专政队”进行批斗和改造。当然也少不了皮肉上的惩罚。

  当时,新庄孜煤矿的大街上到处贴满了“打倒国民党特务走狗刘汉济”“破烂地主刘汉济”等的标语。我爸我妈自然也就受到了牵连。

  作为国民党特务走狗和破烂地主的子女们,在那个时候是极端耻辱的。他们前途无望,晋升无门,甚至连做人都要低别人一等。

  当时,我们家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不敢上门,生怕粘上染上是非,甚至连躲都来不及。只有我妈自己,每天默默地在家里为刘汉济老人做好饭菜,然后再亲自步行送往“专政队”给她的公公吃, 同时还要照顾长期卧病在床的婆婆。

  后来,我们总是问我妈:当初你心里面感到害怕吗?我妈总是回答说:当初一点儿也没感觉到什么叫害怕。因为,第一,当时对于啥叫运动她一点儿也不懂。第二,在她心中,刘汉济老人只是一个普通和善的老人,一个她必须称作公公的人。。。

 

  1969年我爸和我妈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那就是我,也是我爸和我妈唯一的儿子。

  在我出生一个礼拜以后,我爸的养母病逝。

  当时我爸才27岁,已是两个婴儿的父亲。此时,刘汉济老人还被关押在专政队里。

  这般突如其来的紧急事件对于当时涉世不深的我爸来说确实令他束手无策。于是,我爸就四处去找亲戚朋友帮忙来准备料理他养母的后事。然而,结果可想而知,没有一个人愿意登我家的门槛。

  我爸的养母曾经有过两次婚姻。在第一次婚姻中她曾经有一个亲生女儿,也住在淮南。我爸当时也通知了她,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敢出席葬礼,甚至也没有在自己的亲生母亲临终之时来见她最后一面。

  怎么办?

  只能靠我爸和我妈自己了!

  第二天,我妈只好拖着产后才一个礼拜的虚弱的身躯,带着两个孩子,和我爸一道拉着平板车,沿街四处寻找卖棺木的地方。幸运的是,他们终于在5公里以外的蔡家岗某处买到了一口棺材。。。

 

  1971年,我的大妹妹出生。

  自此,家里又多添了一个口人,当然,家庭的经济情况也开始出现拮据。

  后来,刘汉济老人从专政队里被放了出来,重新安排了工作。工作地点也是在新庄孜煤矿。具体工作是在八公山石灰窑的马车队里做兽医。。。

 

  1973年以后,刘汉济老人的身体状况开始恶化,以至于最后不得不住进了新庄孜煤矿医院里。

  我妈还是每天做好了饭菜和我爸轮流送到医院去。病情严重的时候,我爸还得每夜守候在老人的病床前。

  后来,等到我和我姐稍微长大了一些的时候,我和我姐就担当起送饭的任务来。

即使到今天,我始终还清晰的记得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和我姐一起给我们的爷爷送饭的情景。。。

 

1975年,刘汉济老人旧病突发,病故于新庄孜煤矿医院。

 不知是病故的突然,还是刘汉济老人根本就没有打算。临终前,他始终未向我爸透露我爸真实的身世底细。 后来,当我们子女问及我爸这个问题时,我爸总是直言不讳地说:“人总是会有一点儿私心的。。。” 但是,话锋一转,他很快又会接着说:“但是,你爷爷的养育之恩也是任何事情都是无法与它相比的,是永远都不能忘记的”。

 

 1976年,我爸开始着手准备通过自己的力量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此时,我爸已经33岁,而且已经有了3个孩子。因为家里人口增多,再加上我和我姐又已经开始读书,所以,经济上总是入不敷出。而且,每逢快到月底的时候就变得身无分文了。  虽然在这个时候,我父亲的养父母都已经全部离世,但是,由于历史问题,作为他们的子女,我爸仍然在背负着沉重的“政治成分”的枷锁。在工作单位里,我爸还是总是受到别人的排挤,还是总是感觉到人格上低别人一等。至于提拔和重用,对于当时的我爸来说,那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1976年的某月,我爸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给《人民日报》写了一封有关寻找自己多年失散父母的求救信。

  在信中,我爸提供了在大脑中所极力搜索的有关童年时期留下的一切记忆,以及在30多年成长过程中,或有意或无意中所探听到的有关自己身世的一切信息。

  真的很快,不到一个礼拜时间,我爸就收到了人民日报的祝贺信,并要求我爸在指定的时间和地点与他的亲人会面。

  我爸随即带着我妈,我,还有我的妹妹就来到了安徽淮北濉溪县菜里公社一个叫闸河的地方去见他的亲人。到了那里,我们得知,我们原来姓晋,祖籍是安徽濉溪县菜里公社晋庄的。

在那里还有一个七八十岁的我们称她为五奶奶的一个家族老人,她向我们介绍了当初我爸被卖的整个详细过程。她说,当初在淮南大通火车站带着一群孩子讨饭的夫妻原本是叔嫂的关系,把我爸卖掉的不是我爸的亲生父亲而是我爸的亲叔叔,我爸的亲生父亲早已经在逃荒的路上饿死了。她还说,我爸在家排行老五,下面还有妹妹,但是,后来逃荒回家以后几乎都饿死光了,现在全家只剩下我爸的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了。。。

 无论如何,当时我们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即使只存活下来一个,那也总算是最终找到了自己一脉相承的骨血兄弟了。更重要的是,后来我猜想,当我爸知道了把他卖掉的不是他的亲生父亲而是他的亲叔叔的时候,或许他的心灵已经得到了一丝慰藉。

 当然,当时的疑虑还是有一些的。那就是:我爸的哥哥和弟弟看起来有点儿不太像我爸。 

 可是,苦于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DNA技术,根本无法去百分百的确定。但是,考虑到生活中兄弟之间是可以存在相貌差异的这一因素,我们也没有过分地去想太多。

 我们一家四口在濉溪县住了好几天,大家都很快乐。那里的天很蓝,云也很白。我堂兄家养了一头猪,还有一条黑白相间的大花狗,我整天逗它们玩,到如今我还都记忆犹新。。。

 

 

 1977年我爸和我妈的第四个孩子出生。他也是我最小的妹妹。

  小妹妹的出生可以说随即就给我们家乡带来了一场好运。因为,那年新庄孜煤矿集体上调了一级工资。我爸的月工资涨到了45块,再加上我妈的每月20几块,我们全家的收入已经达到了60多块。这在当时来说,已经算是一份不错的工资了,但也只能够养活一个小家庭。

  随着我们孩子们的逐渐长大,我们都开始上学读书。但是,我记忆最深刻的是,每次一到我们同时交学费的时候,我们家就开始没有菜吃了。。。

  这里我还要提及一下我妈的亲生父亲------我的外公。

  我的小妹妹出生以后,由于我爸我妈都要去上班,所以我们家确实需要一个人手来帮忙照应家里如此多的孩子。这时,我妈想到了我的外公。当时,他正在怀远县龙岗镇的老家独自地生活着,也是一个无人照应的半残疾孤寡老人(腰不能够直不起来)。我妈当时想,如果能够把我的外公接过来跟我们一起生活,那么,他就可以帮助照看我们孩子,同时我妈也可以反过来照应他。

 这样,我们家又多了一口人。。。

 

 80年代改革开放。

  八十年代以后,人们开始不再去太过分地纠结“政治成分”的因素了。再加上刘汉济老人是我爸的养父这一事实的公开性,我爸的事业也开始得到前所未有的初步发展。

  1983年,我爸常年的忠厚老实,工作踏实,吃苦能干和与人为善的品格和性格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他在新庄孜煤矿开拓二区终于被提拔为队长,还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随后,他的工资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高。我们孩子们的营养当然也就相对得到了一些改善。

(我始终记得,在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曾被医生诊断为缺钙。但是,由于当时有一种含糖的钙片太贵,我爸就只买了一瓶回来,然后第二天他就带我去野外抓蜗牛回来吃)

 

 可是,正当我爸此时准备集中精力在新庄孜煤矿好好干一番事业的时候,亲戚之间的关系却发生了恶劣的变化。。。

 

 首先是,我妈的妹妹经常跑到我家里来向我妈哭诉,说是她的丈夫经常毒打她。她也曾经跑到我的外婆那里哭诉过,但是,得到的大多是外婆的顿顿臭骂。没有办法,她只有来找我妈求救。但是,结果是:也可能是我妈处理事情的方式太过感情用事,从而最终遭到了我姨夫的记恨。

 

 其次就是有关我外公的问题。

 自从我妈把我外公从怀远县龙岗接到淮南和我们一起生活以后,我妈的娘家亲戚一直心里不快。原因是,这将会直接影响我外婆一家人在淮南的生活。我妈却一直坚持要这么做。当然,这里也存在我妈处理事情的方式可能太感情用事。此时,我的外公也坚决表示不再回到怀远县龙岗镇的老家生活。(我小的时候,我的外公经常向我灌输:他当时的离婚是被骗的,是我的外婆趁他外出打工的时候偷偷跑到淮南改嫁的。 这里面当然可能也存在着一定的可能性。因为,解放前人们结婚是不需要结婚证的,当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叫离婚。)

 

 这样,各种亲戚之间的矛盾融合在一起,酝酿,发展,最后终于爆发了。。。

 

 1984年的一个夏天,我们一家人正在吃午饭。我外婆家的那些亲戚们突然冲进来一起打我妈。

 人人都知道,我们家当时其实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我的外公其实是个半残疾。

 当时,我爸为了保护他的妻子,我为了保护我的妈,我外公为了保护他的女儿,我们也只好参战了。结果,可想而知,最后以我爸的脚被打骨折,我的头被打破而告终。。。

 

  打那以后,一种恐怖的阴影一直伴随着我们的家庭生活,我们一家老小时刻都在提防着下一次战争的爆发。 当然,这也严重的影响了我爸的工作以及我们孩子们的学习。可以这样说,我的整个高中生活都是在这样一种紧张恐惧的气氛中度过的。。。

  

  我爸以及我们全家准备选择逃离。。。

  1985年,我爸申请调动工作的批文终于得到了上级的批准。

  两年以后,我们全家举家迁往50公里以外的潘二矿。

 

   (未完待续)

  2015年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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